乔宗民顿了下,问:“你认识谢家的人?”
乔韶摇头道:“不认识。”
乔宗民想了想后道:“谢家现在乱糟糟的,老宅更是闭门谢客,想过去还真不容易。”
自从乔韶回来,乔宗民除了几个亲信,不许任何人打扰乔韶,更不要提那些商场上的应酬了。
乔宗民从不带乔韶出席任何场合,一来是乔韶的精神状态不允许,二来他也不愿其他人把儿子当稀罕物围观。
乔韶道:“上次我是因为什么去的?”
乔宗民道:“是谢永义的寿宴。”
乔韶回忆了一下:“好像就是这个季节?”
乔宗民:“差不多。”
乔韶心思一动:“那他的寿辰是不是快到了?谢家不办宴吗?”如果是同一个时间段同一个场景,他去了会不会想起更多东西?
乔宗民显然也想到了,但是他皱眉道:“谢永义疯疯癫癫的,恐怕谢家不会大张旗鼓地准备寿宴了。”
“这样啊,”乔韶只能道,“那就另找机会吧。”
乔宗民对儿子说:“我会留心安排的,想去总去的成。”
如今形势复杂,他贸然开口想去看望谢永义,怕会被人过度解读。
当然只要有益于乔韶恢复健康,他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