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哪个字?”
赵璞玉说:“深浅的深。”
乔韶更怔愣了。
赵璞玉察觉到他的出神,问道:“怎么了?”
“没什么……”乔韶觉得自己这想法太荒唐了,他道,“我同桌名字里也有个深。”
赵璞玉没当回事:“放心吧,谢深那妖孽不会去你们那小破高中的。”
乔韶不乐意了:“东高很好的。”
赵璞玉无语了,敷衍道:“嗯好……”
能好到哪儿去?能和他们那百分之八九十被常青藤名校录取的高中比吗?
挂了电话,乔韶自个琢磨了一会。
贺深……谢深……
总觉得后面这个名字很耳熟,不单纯是和贺深像。在哪儿听到过?乔韶想了大半天,隐约要想起一点点了,贺深发来了视频电话。
想个鬼!
乔韶拿着手机跑去杂物间,早把谢深二字给忘到大西洋彼岸了。
周五这天,乔宗民下午四点左右回家接乔韶。
乔韶已经穿戴整齐上了车,出席这种场合自然不能开跑车,这辆过千万的劳斯莱斯虽然土却是必需品。
爷俩坐在后排,乔宗民打量着儿子:“紧张吗?”
乔韶笑道:“有什么好紧张的。”他知道大乔意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