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梦魇, 终于消逝了。
他一点点从深深的自责和愧疚中走了出来。
周末大乔哪都没去, 全程盯着俩小孩。
乔韶也习惯了,晚上在日记本上写了这样一行大字:请大乔同志洗洗脑子!
乔宗民没好气地回他:请小乔同学自重点!
最后记日记的贺深极其自然的拍了波马屁:中午的盐焗大虾真好吃。
中午六道菜,就这一道是大乔做的。
乔韶看日记时, 对贺深这种行为极为不耻:“贺深同学,以后请写实话。”
贺深很无辜:“大虾不好吃吗?”
乔韶感觉到老爸凌厉的视线——他敢说不好吃吗!
坏了,怎么感觉自己的家庭地位岌岌可危?这俩人要合伙欺负他啊!
周日下午乔韶带着贺深匆匆返校,即便要回家住,也得和老师说一声,宿舍的东西也要收拾下,最重要的是他太想甩掉大乔了:谁敢想堂堂乔总生了一双八婆的眼睛,一天天的不盯正事。
别人是一出校门成了不羁的野马,贺深恰恰相反,在家里装得纯洁无瑕,一回学校就不是人了!
乔韶推他:“让、让人看见……”
贺深握住他的手,把他的话全堵在嘴里。
乔韶力气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