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地靠回床上,咧开嘴笑起来,“没做梦。”
他受伤严重,医疗组要把他送到医院,云永昼全程陪着,最后看他住进病房里才算放心。站在病房外的窗户那儿看他,看着看着,云永昼不经意间看见窗玻璃上反射出来的自己,看见他胸前两枚并排的战徽。
疼得睡不着,卫桓伸着脖子朝门口望着。
云永昼呢。
该不会真的走了吧,这个没良心的。
谁知道刚在心里骂完,就听见推门进来,这妖气卫桓再熟悉不过。他立刻假装出一副虚弱地样子无力地靠在床的一头,唉唉地叫着。
云永昼也是一身伤,走过来的时候一股子血腥味。卫桓稍稍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装模作样地表演出惊喜又捎带着柔弱的样子,“你来了啊。”
“嗯。”云永昼依旧冷淡。
“坐啊。”
“不必了。”
云永昼手一扬,一个发亮的东西抛出一条闪亮的抛物线,卫桓下意识去接,突然发现自己这样实在是太精神,接住之后又弱弱地倒下,摊开双手一看,是之前他给云永昼暂为保管的战徽。
“自己收好。”
不知道为什么,看见这个东西回到自己手上,卫桓还觉得有些小小的失落。
“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