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韩子恒冷笑,“沈倾儿工作积极,任劳任怨,肯学肯写,她写的几篇文章都很有深度,具有正确的引导性,非常符合我们报社的要求,也是当今社会需要的正能量。
反观你,陆凤薇,入职至今你都做了什么?我看过你写的那几篇人物报道,错别字百出语法一窍不通,通篇都是流水账,黄在文眼瞎给你过审,放在我这里,连小学生作文都不如。”
“我、”
“别跟我说你的州长爸爸和你的学历,要不是看在你爸的面子上,我连你继续让你留下来当实习生的资格都不想给,当然你要是觉得这是耻辱,可以马上走人,但我问你,没了你州长爸爸,你觉得你是什么?”
这番话充满了强烈的攻击性,直击陆凤薇的内心深处,让她陷入了进退两难的境地。
如果离职,她会更丢父亲的脸,如果留下来,她的骄傲与自尊心又不允许。
怎么办?
这一刻,陆凤薇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矛盾,以及无助。
余光瞥见冷眼看戏的沈倾儿,仿佛一道刺眼的光,瞬间给她指明了道路。
不行,她不能认输!
她怎么可以输给沈倾儿这个贱人!
“好,我继续当实习生,我学,我一定会努力,谢谢韩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