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容说话很不客气,但她说的,的确是家里的现状。
夏鸿刚哑了,好半晌才出声,讷讷道:“可茶茶已经想清楚了,跟陆家人断绝了关系,没地方可去。”
孙巧容也不说话了。
“我看她这次是真的改正了,你就给她一次机会,如果她还跟以前一样死性不改,给家里惹麻烦,我……”说到这里,夏鸿刚顿了一下。
以前的夏茗是什么尿性,他见识过千万次了,对夏茗这次突然的转变,他也拿不准夏茗是真的想通了,还是一时被陆家人刺激,所以跟陆家人赌气而已。
“我会劝她的,她比子阳大不了几岁,还是个孩子,思想不成熟,咱们多给点耐心,教育教育,会教好她的……至于子阳的学费,我再想办法,尽快给补上。”夏鸿刚很认真的说。
孙巧容半天没吭声。
“巧容?”夏鸿刚语气很忐忑地叫了妻子一声。
孙巧容长叹一声,态度软了下来,“炒饭好了,你端出去给她,我去给她收拾屋子,她脑袋撞伤了,不休息几天养不好。”
夏鸿刚傻乎乎地笑了。
妻子这个态度,很明显是妥协了,所以炒好了饭让夏鸿刚端给夏茗,自己转头去收拾屋子,分明是接受了外甥女在家里住下的事情,只是还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