茗把衣架挂回去,露出人畜无害的微笑,扶着还没挽好头发的姑娘重新坐下,继续手法温柔地给她捋头发。
那姑娘有点胆战心惊,坐姿比小学生还端正。
那双在她脑袋上捣鼓的小手,刚才下手干净利落,抽得张秀红嗷嗷大叫,她真怕夏茗余怒未消,突然对她脑袋也来这么一下。
孙巧容见她紧张,连忙好生安抚,义愤填膺地控诉了一番陆家人的恶行。
那姑娘一听才知道,原来夏茗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又碰到陆家人故意来找麻烦,所以才奋起反抗。
本来对夏茗心有戚戚,这下全变成了对夏茗的同情,“难怪她们刚才一出来,就指着你们骂,老板你们也太可怜,碰上这样的泼妇。”
“她们说话真的好难听,张口就给别人泼脏水,还说咱们都不是好人家的姑娘,诅咒咱们以后嫁不出去呢,可把我给气得!”
“老板打得好!这种泼妇,就等以暴制暴,不然她们还以为别人好欺负!”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开始谴责张秀红和江晓雪,还有人觉得夏茗刚才打人的样子很帅气,很解气。
一场风波,有惊无险地过去了。
摊子的生意,多少受了点影响,好在影响不大,衣服依然卖得很红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