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时授课没什么,可一到翻译的时候就暴露出来了。
很多词汇,语法,缩写等等,她把字典都翻烂了,还是觉得头疼。
她一眼就能看出来,写下这张译文的人,水准绝对在她之上。
换后世的说法,那就是青铜见了王者,不服不行。
数学老师不知道他捧着卷子,瞎激动个啥,好奇问道:“汪老师,你还需不需要我帮你批卷子?”
汪老师这才回神,她小心翼翼地把写着译文地卷子放在桌面上,然后把严嵩的卷子递给数学老师,“你改这份吧,辛苦你了。”
数学老师也教过严嵩的课,一看是严嵩的卷子,还挺乐意的,一边拿红笔,一边说:“严同学果然来复读了,也不知道这阵子他有没有看书,成绩有没有退步。”
汪老师已经没心思关心严嵩的成绩了,她冲出去,激动又紧张地拉着扫地阿姨问:“昨天那两学生做完卷子之后,还有谁碰过卷子吗?”
扫地阿姨一听就紧张了,连忙说:“没有,绝对没有!我收得好好的,谁都没给看,也没人拿过卷子,是不是卷子出了什么问题?”
“没出什么事,我就问问,没事了。”汪老师拍拍阿姨的肩,恍惚地回了办公位。
没有别人碰过卷子,难道是夏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