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都往夏茗身上扎。
同为孙女的陆知晴在家也不受重视,但几乎是神隐的,骂也骂不到她身上。
哪怕陆知晴犯了错,她拉夏茗当挡箭牌,乐得躲在背后看笑话。
夏茗不在了,挡箭牌没了,出气筒的角色就落到她身上。
她躲不过去了,这阵子做什么都被挑错处,憋屈得要命。
对她来说,这些本该是夏茗要承受的,却落到她头上,她对夏茗的怨恨,又深了几分。
“浩子都要睡着了,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不说他,光说我?”陆知晴愤愤不平。
张秀红横了她一眼,“你还有脸说?闲在家里半年了,比猪还懒,养猪还能卖钱,养你能做什么?白吃饭不干活,还不听话顶嘴,处处给我找气受!”
陆知晴又愤怒又委屈,恶狠狠地说:“我身体还没好呢,凭什么让我干活?浩子好好的,不也什么都不干?”
“你跟浩子能一样吗?”江晓雪不乐意听了,一张脸拉得老长,对张秀红说:“大嫂,我看知晴身子养了半年,再大的病也该养好了,是时候让她去西关城了,省得在家里看到浩子心里不平衡。”
“我不去!”陆知晴面色一变。
西关城的厂子不是人呆的地方,每天按时按点机械地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