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裹。
上次在深山里受伤,碰上了夏茗,是夏茗帮他包扎的,想着她当时气呼呼的表情,霍临风心头一软。
越发想她了。
一旁,周绪脑门泼了一层皮,伤得也不重,但看起来惨兮兮的,他往脑门上糊了药,拿纱布包了一圈,觉得自己现在的形象一定很滑稽。
见霍临风单手包扎不方便,他顺手把纱布拿在手里,边帮霍临风包扎边说:“该死的毒崽子,真是狗急跳墙了,死到临头了还这么能折腾。”
他们本来想抓活的,奈何罪犯自知一旦被抓,绝对是要把牢底坐穿的下场,命都不要了,誓要跟他们鱼死网破。
交战了两天两夜,紧张凶险,逼得他和老大亲自出马,才把人给活捉了。
“从他们嘴里,挖出什么了?”霍临风目光森冷,周身杀气腾腾。
周绪面色一肃,沉声说:“这个团伙这里盘踞了将近十年,规模200余人,伤了你的毒崽子就是他们的头头,其他人都招供了,那头头还死撑着,照目前来看,他也撑不了多久。”
“根据口供,他们只是组织的分部,逃过来的那只‘老鼠’就是上头的人,极有可能是组织总部的高层,被我们追得太紧,躲到他们分部这里避难。”
“那只‘老鼠’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