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事要处理,你不能罢工。”
霍临风抬起受伤的手臂,“我是伤患。”
周绪:“……”
以前霍临风是工作狂,周绪跟他混,偷闲是常有的事,工作狂突然不热爱工作了,他就惨了。
预感到接下来会忙成陀螺,周绪就觉得天昏地暗。
第二天,周绪果然没见人,开车来接夏茗的,只有霍临风一人。
因为要见经销商开会,不便穿得太随便,夏茗特意捯饬了自己。
仔细洁面,涂了淡淡的唇膏,头发高高梳起来,扎了整洁的丸子头,穿了改装过的白衬衫,及膝的包臀裙,脚上是三厘米的细跟高跟鞋。
一身行头放在二十一世纪,就是坐办公室的日常通勤装,也是见客户常见的得体着装。
霍临风坐在车里等她,见她骑着旧自行车,幽幽从拐角传出来,只觉得一抹亮色迎着晨光朝他走来,迷乱了他的眼。
他愣愣下车,直勾勾看着夏茗,眼神深沉而炽热,声音也嘶哑了,“你怎么穿成这样?”
夏茗:“???”
低头看一眼自己一身行头,没瞧见出格的地方,夏茗疑惑问:“我这么穿,很奇怪?”
霍临风喉结动了一下,只觉得口干舌燥。
她模样生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