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
就像他当初满怀希望地去贸城,想要大展拳脚,结果一次又一次受到重创,他自信心都被击垮了,如同丧家之犬,连家乡都只敢想,而不敢回。
如今,仿佛历史重演,重蹈覆辙。
老樊越想,越觉得自己是个失败的人,不仅自己失败,还会给周遭的人带来厄运。
他甚至觉得,丝麓是被他给连累的。
好几天了,整个厂的人,都是愁眉不展。
厂里气压低得可怕。
大家都把希望寄托在夏茗神色,可今天开会时,夏茗似乎也被困住了,一时想不出好法子。
任由事态发展下去,丝麓迟早要垮。
见老樊一脸苦相,黄春桃满心的欢喜,全都跑光了。
她跟老樊是夫妻,老樊捅了这么大个篓子,夏茗小姐应该焦头烂额了。
黄春桃不禁回想起,今天下午夏茗刚进伊人衣坊时,脸色的确是有些难看的,可她很利落地处理了衣服有针的突发事件,最后还给她化了妆。
换做别人,只怕是要迁怒的,可夏茗并没有因为老樊闯了大祸,而对她横眉冷对。
黄春桃心头一阵起伏,说不上来究竟是佩服更多,还是感激更多。
此时的夏家。
“我也不知道那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