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陆知曼一噎。
“说起来也奇怪,为什么每次开家长会,都是她舅舅来,怎么没见过她爸妈呢?”朱校长很费解。
几个老师面面相觑,不约而同地看向陆知曼,“陆同学,你知道情况吗?”
陆知曼露出为难的表情,“夏茗的爸妈,情况比较复杂,不好说。”
朱校长顿时上心了,“不好说是什么意思?是不是遇到了麻烦?”
夏同学现在是毕业班的重点关注对象,要是家里出了状况,岂不是要影响6越的高考?
这怎么行?
朱校长觉得有责任为学生排忧解难,“有什么困难可以说出来,学校方面能帮忙的地方,一定不会坐视不理。”
“这事确实不好说,毕竟家丑不可外扬。”陆知曼故作为难。
“家丑?”几个老师对视一眼,都愣住了。
陆知曼斟酌着措辞,说:“夏茗的妈,在她很小的时候,大概是吃不了苦吧,就离开我们家了,听说已经改嫁了,嫁了有钱人家。”
“夏茗的爸,早些年因为打架斗殴还杀了人,被抓进局里劳改,直到去年才刑满释放。”
有个女老师红了眼,心疼得不行,“夏同学太可怜了,没有爸妈在身边,她还能自学到这么优秀,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