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要守活寡了,膝下无子,只有两个女儿。
一个陆知晴自甘下贱,爬上男人的床,要死要活地倒贴,就是个赔钱货,另一个倒是有出息,可终究是要嫁出去的。
到那时,两个女儿都不在身边,就剩她一个人在穷得叮当响光的陆家,谁给她养老?
张秀红桑受不了这个委屈,哭得撕心裂肺,“都是振国害的!都是夏茗那贱人害的!呜呜呜……”
此时的夏茗,并不知道,在即将到来的高考,有两个要将她置于死地的人,正在磨刀霍霍,要取她的性命。
一个钱强,一个陆建国,都是亡命之徒。
夏家。
“夏茗,又有你的信,出来签收一下。”邮差小心翼翼地靠近夏家门口,敲了敲门,往里头吆喝。
不是他胆小,而是夏家养的狗,太凶了。
第一次来送信时,邮差大哥差点吓得尿裤子。
这些天,天天有夏茗的信,一天一封,他来夏家都来怕了。
第一天时,夏茗轻声呵斥了大黄,之后的几天,大黄都没再朝他叫,但是那双威风凛凛的眼睛,每每让邮差心惊胆战。
他就弄不明白了,这个叫夏茗的,明明是个文静礼貌的姑娘,怎么就养了这么一条凶狗?
夏茗放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