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看着桌上那个小香炉，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秦风走到她对面坐下：“小雪。”
“你看，你这个香炉上的裂纹，是我七岁的时候在这里不小心摔破了，当时我怕极了，因为这是个很贵的古董，我爸爸悄悄找了人做了修补，但破碎过的香炉，无论怎么修补，始终都会留下裂痕，所以我和我爸两个人还是被我妈骂得很惨……”
秦风看着她：“小雪，明天我们搬去和舅舅住吧。”
这座房子，太容易触景伤情。
江慕雪伸手将一旁的抽屉拉开，从里面拿出一份文件，推到秦风面前。
秦风看着那份文件，脸色瞬间变了。
“这个我已经签过了。”
秦风抬头看着她，眼底的阴鸷忽然乍现：“这是什么意思？”
“我问过袁律师了，我们两个的情况不复杂，反正我也有钱，没什么需要和你分的，只要签上这个……”
秦风狠狠把那份离婚协议揉成了一团：“我不会签的。”
江慕雪眼里毫无波澜：“如果我不是江毅之的女儿，你会娶我吗？”
或者，你会和我认识吗？
秦风看着她，仿若哪怕有半丝谎言她也能将他轻易看穿。
“你是江慕雪。”
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