咕两句。李艾罗一直走回了他的房间,他不看我,我就用电筒照他的脚,他看过来我又移开。
李艾罗微微抬手,发出一声嘶气。我立刻紧张地看他:“伤口裂开了?刚刚搬发电机的时候弄的吧?”
他表情严肃:“不是,刚刚做的时候就裂开了。”
我呀了一声之后,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手忙脚乱地把电筒放在床头上,我去抱药箱来给他换药。昏暗的光线下,肩胛上拳头大的伤口是暗红色的,稍微有点出水,血渍弄脏了一整块敷贴。我用棉棒轻轻擦干净,然后上了双氧水消毒。李艾罗一言不发,但是脸色很难看。换好一张新的敷贴,我给他倒水拿药:“这两天没有低烧了吧?头还会痛吗?晕眩感还有吗?”
他把药和水都接在手里:“不发烧了,头还会痛,又痒又痛,像蚂蚁在脑子里咬一样。”
“你怎么不早说?”我又去拿止痛片:“我看你头部的伤口恢复得很好,就以为……”
李艾罗说:“汤宁,你总是自以为是。”
我眨眨眼睛,虚心接受他的批评。
“你穿成这样,是打算出去吧?”
我被看穿心思,只好尴尬地笑了一声。他很聪明,我早就领教过。
“外面的形势怎么样我不知道,但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