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会觉得恶心和厌恶。李艾罗吻我的耳垂,安抚我:“宁宁,不要害怕。”
他努力了一会儿,仍旧是毫无动静。他停下来,忽然摸我的脸,满手都是冰冷的液体。他大力将我抱进怀里,一下下拍着我的背,说:“宁宁,不哭。”
我本来没觉得难受,听他说完这句话,眼泪竟然止不住了,疯了一样往下掉。时间过去好一会儿,我哭完了,缩在他的怀里,脸贴在胸口上,哑声讲:“用药之后就是这样了。我是一个怪胎。”
“会有办法的。”李艾罗摸摸我的头发,好像把我当成了一只宠物:“肯定会有办法的。等我们出去了,我给你找整个北区最好的医生。”
“上校,你是不是觉得我更恶心了?”我小声问。明明没有那个意思,但听起来好像在撒娇。他搂紧我:“你不要总是这样问。宁宁,我从来没觉得你恶心。”
我问他:“你还要继续吗?”
他哭笑不得:“你都快把眼泪哭干了,我还要继续的话,不就是禽兽吗?”
我哦了一声,继续趴在他的怀里。过了一会儿他用疑惑的语气说:“你……没有发病?”然后又用肯定的语气重复了一遍。
我登时头大如斗,随口扯谎:“刚刚祝愿给我注射了药剂,应该是抑制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