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丝毫改变,这问题,让他难以回答了,所以,他只能撒谎,他是善意的撒谎,“我从小就留的长发,三十几年了。”
“哦。”一种浓浓的失落感落在心际,喻色看着面前的男人,“其实季先生不必戴超墨的,你不戴一定更好看。”
“好看?”季唯衍被喻色这个词汇给吓到了,初初看见他的人无不被他的面容所震惊到,甚至脸上每每现出的都是害怕的意味,难道喻色刚刚第一眼看到他的时候不害怕?
“我想季先生的眼睛一定好看。”
季唯衍的手下意识的推了推鼻梁上的超墨,他不能摘,也不敢摘,他的脸上唯一没有变过的便是一双眼睛了,若是摘了超墨,他不知道会有怎么样的后果,虽然他很想尝试一下喻色是不是能认出他来,然,他不敢,真的不敢。
若她认出了他,她只有两个选择,一是嫌弃他如此的丑陋继续做简非凡的妻子,二是放弃简非凡离婚再与他一起生活,对于前者他觉得不可能,喻色的心地善良,或者她会不计较他现在的样子而选择与他在一起呢,对于后者他会觉得对不起简非凡对不起喻色的三个孩子,毕竟在这所有的故事当中,孩子们是最最无辜的,他们没有过错的,似乎简非凡也没有过错,那到底是谁错了呢?
简凤楼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