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的登机口有人在喊自己的名字,“色,喻色……”
呃,喻色叹息了一声,幸好她走得慢些,不然再快些,都不好向季唯衍解释她这样的逃离所为如何,喻色转身,“阿染,怎么下来了?”她朝他奔过去,为这男人的小孩子气而皱眉。
“记得时时刻刻戴手表。”隔着一扇门,他冲着她喊到。
“知道了。”她扬了扬手臂,示意他自己绝对不会摘下来的,同时,脚步也在加快,终于停在他的面前时,他长臂一捉,便隔着栅栏把她拉近了他的身体,喻色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他的吻已经落下,热烈的一点也不象是他的性格了,喻色瞬间就觉得呼吸都困难了,她想要回应他,可又怕这样的吻他会有不适,这男人的隐忍能力没有谁比她更清楚了。
“专心点。”忽而,她听到了他的低喃声,她这才被迫的回吻着他,管他会怎么样呢,吻了再说。
许久许久,直到身边的机场工作人员不住的在催促着季唯衍,他这才不舍的松开了她,转身飞跑向飞机的舱门,三分钟后,喻色站在候机大厅的落地玻璃窗前,亲眼看着那架飞机起飞了。
他走了。
他去了新加坡。
飞机越飞越远,直到消失在视野中,喻色才转身出了机场候机厅,打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