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是重名,没曾想,踏马竟是同一个人。
可他不是死了么?
“你不是死了么?”
林含不由问出声,话一出口,他就有点后悔,说得他好像很关心他一样,也好像他们之间的恩怨一笔勾销了似的。
妈个鸡,他们可是有不共戴天的仇恨,陆离这丫的,当年用金杵戳入他后脑,伤口现在还隐隐作痛,这种痛虽不能伴随魂魄,但却被林含深深印入记忆,仿佛一想起,就能回忆那时候头骨欲裂的疼痛。
陆离闻言,居然还是笑着,他道:“没死成。”
林含冷笑,好一个没死成,那今天你就再死一次!
他道:“那就麻烦你再死一回!”
话音未落,林含手心里就握住了一柄灵气汇聚的长剑,剑锋一扬,抵上了陆离的心窝。
面对林含手中的剑,陆离并无躲闪的意思,正面刚上,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惧怕,凛然的姿态,俊美的面容,像极了林含第一次见到他。
他们本该好好过日子的,结果......
想起过去,林含就掬了一把辛酸泪,他可是被大山压了近一千年,气都要喘不过来了,还别说同时被一口不大的破棺材给困住,那些年,他在地底深处,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所有给他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