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太快太突然,对准他就迎面痛击,张明权慌忙横手遮挡。
“啊——!”
铁盒狠狠撞在张明权的肩头,咔嚓脆响,似骨头断裂的声音,张明权立刻脸色刷白,手臂以诡异的角度整条垂下。
不过须臾,鲜血就顺着他的手臂低落。
啪嗒啪嗒......
血极缓慢地滴落地毯,融进阴暗的墨色,声音悄然,几不可闻。
房间内沉默不已,静得可怖,就像是将有什么要发生。
林含缩在厚重的窗帘后,听不到张明权的任何声音,隐约只有李月如的低声啜泣。
他埋下头,从窗帘和榻榻米之间的缝隙往里打量。
室内很黑很暗,甫一从明亮的视线转入黑暗,林含有一瞬的失明,入眼的唯有成片的黑色。停顿了一晌,视野逐渐清晰。
张明权扶着断裂的手臂倚在木柜前,手掌已经被惊人的鲜血沁透,他目光浑浊的盯着一处,没有焦距,显然被这一下伤得不轻。李月如蜷缩在床尾的地毯上,暖气充足的屋子里,她脱去了外衣,单穿了一件简洁的衬衣,早被张明权凶兽般的鞭子撕碎,一条一条挂在身上,像是一张遮羞布,除了重点位置,根本遮不住其他地方。
林含原以为张明权被铁盒砸晕了,没料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