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想要做些更冒犯的事!
可齐公公残缺的身体哪里允许他做什么,因着月出海月信,他吃不到少女纯阴的淫水,心脏突突的跳着,满腔的邪火没处发泄,也没法熄灭。
邪火越旺时,他粗鲁的扯开了月出海衣襟,少女胸前两团软肉活玉兔似的蹦跳出来在他眼前颤颤的晃着。齐公公被邪火烧的失了理智,他低头张嘴含住了月出海乳尖,牙齿使劲就要咬下去。
月出海吃痛,手快与头脑先有了动作,“啪”一声脆响,齐公公被打歪了脑袋。
也是这一巴掌让齐公公瞬间找回了理智,少女储君赤裸在他眼前的乳尖上水渍未干,牙齿印微微可见。
齐公公瞬间慌了手脚只一个劲跪地磕头:“老奴该死!老奴该死!……”
月出海觉得这老阉货口水恶心的很,她找出帕子使劲擦着乳尖,擦了许久齐公公就磕头磕了许久,但没有一次是真把额头碰到地上。
月出海极讨厌他这样虚假作态,又因为有了昨天动手的事,再次动手竟顺手许多,她也没了顾及,把沾了这老东西口水的帕子甩到齐公公脸上:“你该死,怎么不去死!”
齐公公没想过自己一手养大的孩子会有向自己恶语相向问自己怎么不去死的一天,他停下磕头的动作以头触地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