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摸去。
她只是想看看那东西到底什么样,弄得她一边难受一边又忍不住呻吟。
手划过小腹,她不敢置信,小腹上清晰地映着他的轮廓。
被窝里黑漆漆的看不清楚,她只能尽力用手感触。
哪想这一下就刺激了正在缓冲的某人,他用尽了全力退出,忽的一下又进来。
善枯这才知道刚才还是他心疼她,克制着,这会儿的力道生生把人戳死一样。
“啊……嗯啊……知观……有点疼……嗯……”
知观好像封闭了耳识般,对她的喊叫充耳不闻,还有一种越来越狠的趋势。
狗男人!
善枯逮住他的肩膀咬上去。
刚才开始前是谁说的疼就喊他,都听她的!
他身材恰到好处,在月光下,他与她的颜色相映成辉。
那身子看起来白嫩嫩下口的很,咬起来才知道,又硬又结实。
她有点牙疼。
又不甘心,竟生生咬出了血来。
可也是他捣的太狠,琢磨出了她的敏感点,就一直对准她的那里撞,问谁能受得了?
“呜呜……”
她最终还是被操哭了。
泪珠子哗啦啦顺着脸滑落,这死道士不开荤一脸正经,又腼腆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