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善躲在门里,偷偷看着。
林婉的哭泣断断续续。
然后是一个明显停缓却又威严的男声:“我师从山对你不薄,哪怕你当年半分颜面不给我,我也只让夫人把你赶出去了。这些年我为了全你我过去的情谊,每每都叫夫人安排人送钱银米粮给你,这次你托人找我,我也来了,有什么话你就说吧。”
林婉哀戚的看他:“老爷,你一再说当年,我今天就清清楚楚问你一句,当年我被她所害,你是知还是不知……你说夫人安排人送钱给我们,老爷,你这心太偏了啊……”她一边哭一边说,善善根本看不大明白。
她使劲想通过口型去读懂一点,妈妈却哭的越来越伤心。
师从山却已经青了脸,明显心里一清二楚。
“不管怎么说,都是夫人当年留你一条命,你好歹记得这点恩德。”见她梨花带雨,心里隐藏多年的愧疚忽然就现出几分来。
林婉抹了抹眼泪,忽然冷笑:“呵,恩德,记着呢,我都记着呢。”
“你!”师从山想说她不知好歹,可的确是亏欠了她。
林婉坐直了身子:“老爷,我也不绕圈子了,这次我托人找你来就是为了我们的女儿善善。
善善已经六岁了,却还没见过她父亲,哪像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