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怎么只要了那套乐高呢!
她在街边立了一会儿,帽子重新落在背后,一阵风吹过,长度只在脖间的黑发扬起,伴着小苍兰的淡淡香味,沈婉卿转过身,却不料被一股力撞倒,摔到铺满积雪的地上。
那捧小苍兰散落一地,白色的花瓣和雪地融为一体,醒目的是那绿色的茎干……还有眼前坐在地上穿着亮鹅黄色羽绒服的女孩……
“Je suis désolé!”
沈婉卿愣怔了一会,听到一道有质感却清冽的男声,才回过神,慢慢抬起头,看向声音的来源。
这个人穿着一双深色运动鞋,深蓝牛仔裤,黑色羽绒服。再往上,入眼的是一张亚洲人的脸。
她又立马低下头,看向散落的小苍兰,小声嘟囔了句,“我的花……”
对方弯腰,伸出手,“没事吧?”
原来对方也说中文……看着眼前修长白皙的手指,沈婉卿抬手握住。
对方将她从地上拉起来,看到她通红的左耳,松开她的手,“不好意思,你的花……”
沈婉卿拍了拍衣服,“没事的,反正过不了几天,它还是会枯萎。”
她只在他的肩头高度,再次抬起头,对上他的目光,笑了笑,“真的没事。”
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