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一路传递到大脑,仿佛所有神经元一起紧张地战栗,她打了一个哆嗦,呆呆地站在原地,连仰头看向正在为自己舔舐伤口的白狼都忘了。
狼涯看着她那白皙嫩滑的小手上多了一个狰狞的伤口,还有一些鲜红的血液从里面流出来,相当碍眼,鬼斧神差之下就低头舔了起来。
少女的手指很纤细,跟巨型白狼的大嘴比起来显得更加渺小,粗糙的舌苔轻轻刮过那冒出血珠的伤口,将少量的鲜血带入口中,狼涯只觉得那血液的味道有一点点腥咸,下一秒大脑就像是被重锤狠狠撞击了一下,让他腿一软,差点踉跄了一下。
大脑里传来神圣而悠远的吟咏,他听不清任何一个字,却马上意识到自己是被施下了什么神秘的咒语,可他不觉得这是诅咒,除了最开始受到的精神重创,那仿佛是在给他的某种警告,之后,便是一种暖洋洋的能量游贯全身,令他觉得神清气爽,这种感觉,只在他成人礼第一次变成人形时才感受过。
咏唱渐渐停歇,狼涯松开狼嘴,微微睁眼,实际上只过了十几秒钟,他却觉得自己好像熬过了十几天的某种考验,最后得到了来之不易的奖励。
这些感受都是自动浮现在他的意识中的,似乎那股神秘力量就是要让他清楚地明白——身为仆人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