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亲,宫墙外更是流言蜚语,哪里还有容我遣意的地方,我只守好和诸儿的一方天地,也就够了。
班师月余,诸儿都忙于朝政,早出晚归,我几乎都碰不到他的面。只在夜里,半梦半醒间,能感觉到他熟悉的怀抱和安心的气味。
一日更深,我听他轻手轻脚地爬上榻,我翻了个身,道:“你回来了?”
“你怎么还没睡,吵到你了?”
“没有,白天睡得多了。”我见他一脸倦容,心下疼惜,“你也不要这么拼命,有些事也是急不来的。”我心知诸儿大业未成,必日夜劬劳,可到底不年轻了,总要先顾着身子才好。
“嗯,我看你这阵子也憋闷,我才急急处理政事。明天,我带你去防地小住几日吧。知道你喜欢清静,临淄城里太闹,你就是出宫我也不放心。”
“你真走得开吗?”我心里高兴,又不愿因我带累他,“卫国初定,你就这么放心。姬黔牟,你如何处置了?”
“放他归周了。他是天子女婿,我总要给周室留点颜面嘛。”
“嗯,是不要做得太绝,你也是天子女婿,你们是连襟嘛。”
“咦,桃华,你这话好酸,是吃醋了吗?”
“我才没有。”我正替他谋策,他却来取笑我,我回道:“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