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打算在鲁国久居了?”
“嗯……”
管夷吾抢道:“只等时机成熟,二公子自会回去。”
时机成熟?诸儿没有子嗣,难道他们在等兄终弟及?我哼笑:“管先生,您就没有做过蚀本的买卖吗?我要是你,想些不切实际的事情,还不如面对现实。您要肯走正道,怕早就位极人臣了。
“夫人教训的是。”管夷吾低头拱拳。我向来讨厌他,他既虚应我,我也不愿再搭理他,只笑笑,就转身离去了。
同儿身边,始终跟着一个人,正是那日禚地之野遇到的村夫。同儿许他佩剑上殿,想是极看中他的。我上前道:“那天真要感谢先生,先生如今官拜大夫,我却还不知先生姓名,真是失敬。”
“夫人,不敢,在下姓曹刿。”曹刿一礼。
我倒吸一气,起身相扶。“原来是名士曹刿,我早有耳闻。只是先生隐居山林,多少人请都请不动。先生肯为我同儿出仕,真是鲁国之福啊!”
“夫人哪里话,得遇明主,是在下之福。”
我好奇问道:“哦,先生所谓明主,该是什么样子呢?” 不说天下英雄,只说那日在林子里,两国君主之间,同儿就输了诸儿一截,可最后曹刿却愿为同儿出山。
“衣食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