尿完了尿,酒鬼父亲又骂了几声,进了屋子。
    因为是夏天,房间窗户是敞开的,于红安埋怨了句,“又喝酒了?”
    酒鬼二话不说,操起来东西就砸了过去,于红安再不敢吭声,伴随着酒鬼的破口大骂,隐约有于红安的哭泣声音。
    不一会,酒鬼睡了,呼噜震天响,于红安的哭声也没了,紧接着也睡了。
    因为没有表,柳勤不知道现在是几点,但看天色,应该是后半夜两点左右。
    如果说从前她还对母亲有一点怜惜,死了一次后,柳勤对于红安再没有半点心疼。
    有时她也反思,自己是不是太冷血了,哪怕母亲把她当成赚钱的工具、父亲把她当成猪狗、兄弟把她当成随时打骂的出气筒,她在家里没吃过一顿饱饭、没穿过一件暖衣、没有一丝作为人的尊严,她也应该好好的孝顺父母、关爱兄弟,像傻比一样任劳任怨,像贱货一样贡献所有,将老鼠一样卑微的活着,毕竟这是伟大的亲情啊。
    然而,她发现,她还是无法认可所谓的亲情。
    月光皎洁,柳勤没再继续看书。
    她坐在厨房黑漆漆的门槛上,盯着晾衣绳上的衣服,却想到一个问题——难道继续穿着秋冬校服吗?夏天确实太热,热一天她可以忍,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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