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吃吧,我请。”张希铭跳下海绵软垫,给她一个阳光微笑。
柳勤了然——张希铭这种人,在对陌生人时不苟言笑,看起来忧郁又内敛,但只要是熟悉的人,他便是个开朗的大男孩。
但中午饭怎么解决不重要,柳勤却被那吊着的沙袋吸引了,“学校仓库还有沙袋?”难道是体育老师们打发时间用的?
姜越嗨了一声,“哪是学校的?这沙袋是希铭家的,你知道这沙袋有多重吗?这可是我大清早就跑到希铭家,我们两人人力抬来的,可把大爷我累坏了,大清早就体验了下伐木工的生活。”
姚香林瞪了一眼,“就你话多。”
姜越见女朋友批评,立刻跑了过来,小声哄着,“嘴长着不就是为了说话吗?”而后压低了声音,“而且我这样也是帮希铭不是?希铭脸儿小。”
“……”因为柳勤和姚香林站得很近,就算姜越压低了声音,她还是听清了。
闹了半天,这姜越也以为她和张希铭有一腿,然而她却没法解释。
如果张希铭还没开口,她就急着反驳撇清干系,不成了她嫌弃张希铭或者不给人留面子了?
罢了,清者自清,她重活一次可不是和几个高中生扭扭捏捏的谈情说爱的,“谢谢你,除了表示感谢,我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