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诗诗强硬蛮横,只要据理力争,正面怼就行。
    但苏若馨却用一种弱者的形象出现,这个时候她若是退一步,这件事怕就不了了之;若进一步,态度强硬一些,恐怕就从受害者变成恶人。
    毕竟这个世界,谁弱谁有理。
    柳勤不着痕迹地将手从苏若馨手中抽出来,“苏同学,你的好心我理解,我也知道你愿意为朋友两肋插刀,无论是陷害别人还是承担罪恶。你是明白人,你瞧瞧白诗诗现在黑白不分没三观的模样,你确定还要包庇她吗?你现在包庇她,帮她承担一切,就是害了她。”
    “但我无法眼睁睁看着她委屈。”苏若馨将粉嫩的唇瓣咬得雪白,无助地摇了摇头。
    柳勤嘴角抽了抽——白诗诗委屈?搞没搞错?这世界上所有人委屈,白诗诗也不可能委屈。
    “放心吧苏同学,虽然白诗诗罪大恶极,但我们毕竟是同学,不会拿她怎么样的。”柳勤道。
    张希铭侧过头,在背对着众人的角度忍不住笑了——这柳勤还真学得快,昨天他刚刚告诉她,这种程度的校园暴力不能构成犯罪,今天她就装大方。
    经过几天的磨合,张希铭也多少了解了柳勤。
    “真的?”苏若馨惊喜。
    柳勤笑了一下,“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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