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扭头再看柳勤,专心致志的答题,虽然一道那么简单的题还需要思考半天。
终于,贺一凡忍不住道,“柳勤,为什么你能看进去书?”
“因为我心静。”柳勤未抬头,静静回答。
有那么一瞬间,贺一凡有种柳勤一直在等他问话的错觉,但理智上又认为柳勤不会干这么无聊的事。
“是啊,我心不静,从来都不静。”贺一凡叹了口气。
柳勤没答话,咬了咬唇,再次尝试着解题起来,虽然已经失败过一次。
贺一凡扫了一眼,伸手一点,“这里有问题。”
柳勤惊悟,紧接着一道题迎刃而解。
贺一凡再次叹息,“怎么样心静?”
柳勤开始研究下一道,“有句话叫磨刀不误砍柴工,你拿着一把发钝的柴刀,再努力,其结果都那么回事。”
“如何磨刀?”贺一凡扭头看向柳勤。
柳勤对上他的视线,“有些难。”
贺一凡凝眉,“你说的难,指的是什么?是我完成目标很难,还是……”
“改变你爷爷很难。”柳勤也没卖关子,直接道,“实际上你不是火车外的苍蝇,你也是火车里的苍蝇,只不过你的火车未启动罢了,这样,你怎么比得过其他启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