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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鲍旭东的好友白泉也来了教室,见到教室大变样,“我说老鸨,今天你抽什么风了?扫除就扫除,怎么还摆桌子了?啧啧,桌上的书还都摆了一下?你处女座病是不是发作了?”
鲍旭东瞪了一眼,“你才处女座呢,你全家都是处女座。不是我搬的也不是我摆的,是柳勤。”
白泉一愣,伸手一指门外,“你是说,整个教室都是柳勤打扫的?然后你这丧心病狂的还让人家打扫走廊?我说,别可一只羊身上薅羊毛呀,回头把人家逼急了,这值日又变成我们俩的劳动了。”
鲍旭东无奈,“真不是我逼她,我来的时候她已经把教室打扫完,还擦了窗台,我倒垃圾的时候,她把黑板擦完,之后就跑出去打扫走廊,拦都拦不住。”
白泉伸脖子看向门口,见柳勤打扫认真。
“真邪门,竟然有人愿意主动干活。”忍不住道。
鲍旭东一摊手,“柳勤身上的邪门事儿还少吗?”
“不过也好,她干了,咱们不就少干?”
“你好意思吗?欺负女生。”
白泉一摊手,“那还能怎么办?我去抢下她手里的扫把?”
“还不去?”鲍旭东玩笑似得踢了一脚。
白泉无奈,只能过去,“柳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