舍吗?你不理我,我就特别着急,特别特别着急。”
经过一段时间的相处,赵冬妮也了解了白诗诗的性格。
白诗诗这人,就是家人太娇惯,所以心思单纯不说,性格还无法无天。
两人出了教学楼门口,走到一号教学楼和二号教学楼中间的小广场。
这里有个长椅,两人便坐了上去。
赵冬妮虽然给了白诗诗机会,但心里还是愤愤不平,“你来找我干什么?你怎么就这么贱,招之则来挥之则去?苏若馨不想和你玩了,把你推给我,后来需要你,你就屁颠颠的跑回去,你欠她的?”
赵冬妮说话就是这么犀利,而两人平时聊天,也都这样直来直往。
“你误会若馨了,不是什么招之则来挥之则去,前一阵子她不是要学习吗?所以我就没打扰她。”白诗诗解释。
“她学习,我们俩不学了?我们不是学生?”赵冬妮直接讽了过去。
“……”白诗诗哑口无言。
“诗诗,你成熟一点!”赵冬妮叹了口气,“先不说两个人在一起要情投意合,不是靠单相思和追求就能做到,只说高中阶段我还是要以学习为主。说实在的,初中时我特别迷恋张希铭,这是五中学生有目共睹的,但到了高中我就收敛,一方面因为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