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困难,就是我参加了啦啦队,学舞、练舞占用了晚上习题的时间,积压的题越来越多,昨天我一咬牙想全完成,谁知道写了一夜。”
一边说着,一边仔细观看贺一凡的表情,见贺一凡并没怀疑,这才松了口气。
突然发现,和贺一凡这种木讷的人接触很轻松,不像某人,看起来斯文实际上一肚子坏水。
当想到“某人”时,柳勤只觉得烦躁得很,赶忙揉了揉太阳穴,将不该想的东西摒除大脑。
贺一凡也没多想,看了一圈,“要不,你就睡沙发上?”
“好。”柳勤没力气客气了,也不管什么形象不形象,直接躺上去就睡。
几乎是头碰到沙发的瞬间,便失去意识。
“柳勤你喝不喝水?”贺一凡正要去倒水,一扭头,发现人已经睡了。
“柳勤?”
他小声叫了叫。
回应他的只有匀称的呼吸声。
贺一凡无语,“这就睡了?也太快了吧。”
只见,柳勤侧躺在沙发上,屈着膝盖,双脚悬在沙发下面,枕着自己胳膊。
贺一凡发现,柳勤醒着的时候看不出什么,但当她闭上双眼、放松警惕,才露出她的疲惫,眼下泪沟微微塌陷,还有着不少的淤青,抿紧的唇角也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