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勤深吸一口气,而后道,“第一件事,姜越申请换班了,去了三班。”
姚香林吃惊,眼神闪了闪,“还有吗?”声音颤抖。
“第二件事,姜越在上次集训时通过省队的选拔,如果不出所料,要去省会鲁南市了,如果他真去,搞不好会转学。”
姚香林闭上了眼。
柳勤整个心都吊了起来,她做好了随时掐人中的准备——看样子香林是要晕。
却见,姚香林甜美的面颊,颜色缓缓褪去,越发苍白,大概三分钟,颜色又缓缓回暖。
沉默的三分钟,对于柳勤来说好像整整一天那般漫长,她不敢说话,也不知说什么、怎么安慰。
姚香林的面色恢复之后,睁开了眼,“还有吗?”
“!?”
姚香林挤出一抹微笑,“就这两件事吗?”
“……”就这两件事还不够?“没了。”
姚香林虚弱地笑了笑,“我们回教室吧。”
“!?”
“上回你给我留的作业,我拿来给你看看。”
“!?”
可以说,柳勤就是在懵逼中被姚香林拉回了教室,懵逼地去了姚香林的座位,又懵逼地检查姚香林的作业。
确实是写了,而且还写得特别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