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小女孩的可爱,而是一种成年人的成熟,”导播微微眯着眼,回忆着柳勤,“和她打交道,就好像和一个沉稳的成年人打交道,和一个历经沧桑的人打交道。”
“历尽沧桑?”前面的形容,姚香林也认可,但后面就不理解了,“为什么历尽沧桑?她明明和我同岁。”
导播失笑,将决赛姚香林找柳勤时,柳勤一路的反应说了出来,“你觉得,十几岁的孩子会表现得这么沉稳吗?”
姚香林恍然大悟,“没错,勤勤平时就是这样的,从来不会喜形于色,我也好想变成这样。”
导播拍了拍姚香林的肩,“傻孩子,这有什么可羡慕的?不经历风雨坎坷很难有那么沉稳的性格,换句话说,那孩子的命怕是很苦,我相信如果让她选择,她宁愿不要自己的性格也想一帆风顺,你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按照道理,听了这些话应该庆幸,但姚香林却怎么也开心不起来,“勤勤从前怎样我不管,以后,我一定要让她幸福。”
……
同一时间,另一地点。
当柳勤拖着行李箱走出电视台院门时,却看见大树下有人站立等候。
帝都的冬天是很冷的,虽然马路上没有雪,但是人行道上多少还有一些雪花。
冬天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