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错了,我不说了总可以了吧?”张希铭连忙起身安抚。
    柳勤坐在床上,恶狠狠地瞪着榻榻米上的某人,“张希铭你别这样好吗?你这样让我很陌生。”
    “陌生?”张希铭指着自己鼻子,“哪里陌生了?我不还是我?”
    “但平时你很正常,现在却……”
    张希铭很认真地想了想,“柳勤你想没想过一个问题,如果一个人只有一面的话,那么对陌生人如此、对朋友如此、最爱人也如此,那么对于最亲密的朋友、爱人,会不会太过残忍了?他们付出了感情和精力,最后得到的回应却与陌生人同等待遇,会不会寒心?”
    “……”柳勤。
    “怎么不说话?”
    “我觉得你不应该考公安大学,应该考政法大学,你这逻辑和口才不做律师实在屈才。”
    张希铭挑眉,“论辩也是执法教育的一部分。”
    “……好吧,说不过你。”
    柳勤不得不承认张希铭实在厉害,一句话不仅扭转了她的抱怨,还让她有种沾沾自喜地幸福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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