议便可以不去,哦对了,勤勤还不知道大伯在鲁南做什么吧?”
    柳勤点头。
    柳文武叹了口气,“我和你伯母是大学同学,都是鲁南师范大学毕业,后来她到教委工作,我到高中当了老师,再后来因为经济压力,我和你伯母商量必须有个人辞职做其他的营生,否则两人的死工资实在难以负担你堂哥堂姐的学费、特长培训费。你伯母在教委工作相对稳定清闲,可以照顾家里,我便辞职办了个培训班,也算是老天眷顾,竟然第一届培训班就出了个鲁南市理科状元,随后培训班的名声大起,后来又接连碰见几个争气的好学生,来学习的同学越来越多,不得已又开办了两个培训班、三个培训班,直到了成立第十个培训班时,你伯母便提议直接注册学校,那样管理起来也方便,否则这十个培训班分散在鲁南市各处,我每天都骑着自行车跑得很辛苦,这样,就有了培训学校。”
    说着,柳文武苦笑,“我成立培训学校这件事刻意隐瞒,没向家里透露,否则那几个打秋风的弟弟都能把我折腾死。”
    柳勤十分认同,“是啊,所以我写稿赚钱的事也没和家人说,就怕他们打秋风。”
    张希铭见两人聊天,便自作主张将柳奶奶推出病房,向门诊楼走。
    经验丰富的姚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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