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和校长申请一下?”
柳勤也不知如何回答,只觉面颊火辣辣的。
这次火辣不是因为发烧,而是因为羞愧。
就如同昨天贺一凡所说,她胆小了、胆怯了,再不是从前的无所畏惧。
如果是从前,别说分到六班,便是分到六百班又能怎样?
但现在沦落到六班,却让她从心底的羞愧、恐惧。
果然一无所有时不是最可怕,真正拥有时才会害怕,因为害怕失去。
心中有个声音告诉她——去六班就去六班,有什么大不了?在哪跌倒便在哪爬起来,下个月还有月考,拼命一个月就能考回五班。
但这一个月怎么办?全校师生怎么看她?她要怎么抬得起头?
“柳勤同学,你怎么看?”魏老师问。
“……好。”开口了才发现,自己身体多么诚实。
魏老师笑着点头,“对嘛,一次考试不能说明什么,何况你昨天发烧,你等着,我这就给校长打电话。”
说着,起身到办公室中央,拿电话机。
柳勤站在原地,脸烫得几乎可以煎鸡蛋,她狠狠低着头不敢抬头,害怕看见办公室其他老师们的眼神。
“喂您好,是校长吗?我是高二五班的班主任老师魏玲,柳勤同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