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为什么不在教学水平上下功夫?还天真地想挽救那些问题学生、差等学生,既然有一颗圣母济世的心,为什么还要幻想建立功绩?您这么大的年纪难道这点小道理不懂?难道连基本的逻辑能力都没有?”
    贺一凡急了,“闭嘴!我不许你这么说我爷爷!”说着便扑上来抢电话。
    “该闭嘴的是你,蠢货,”张希铭一脚将其踹飞,之后继续对着电话讲,“您的可笑梦想,却要牺牲两个人,一个是您的蠢货孙子,他像您一样愚蠢,明明被从前的差学生折磨得无法学习,但还在咬牙坚持。第二个牺牲的便是柳勤,您知道柳勤为了您做了多少吗?我都不知道柳勤怎么就大脑进水非要崇拜您、非将您定为偶像!她拒绝了大伯母的邀请,就是为了在锦县二高考京华大学最终实现您的梦想,而现在您却让她去六班,您要让她在慢班为您实现梦想吗?”
    张希铭越说越激动,最后一句话竟是直接吼出来。
    虽然是中午,但教学楼内还算安静,张希铭的吼声透过敞开的校长办公室门,在走廊里不断回旋。
    一些路过的师生好奇地向内望。
    贺一凡强忍着疼痛,爬起来将门关上。
    吼完,张希铭也冷静了下来,后脊梁生生滴落了一滴冷汗,“呃……咳……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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