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妈妈爷爷奶奶外公外婆剥好了送到嘴边,连鸡蛋有壳估计都不晓得。”
啊,抱歉,我不是零零后,我没爹没娘没爷爷没奶奶没外婆,只有个外公还认识没多久就死了。我不但晓得鸡蛋有壳,我还养过鸡抓过鸡杀过鸡见过老母鸡下蛋呢。抱歉哈,让你们猜错了。像是找了个宣泄口似的,卢苓韵勾着半截嘴角,用垂落的眼皮遮住不善的目光,在心里嘀咕着。
可她这唯一的宣泄口,却也很快被剥夺了。也不知道是谁先发现卢苓韵醒了的,只知道在这事一传十十传百传出去后,她就被一群人围在了中间,开始了长达三小时的花样式疏导与问询。
卢苓韵刚开始还扯着副要死要活的脸皮,配合他们的猜测扮演着一个完美的自杀未遂女大学生角色,可等到后来,卢苓韵那满脸冷漠的丧,却已经不是装出来的了。因为,她很累,越是累,压在心底的梦魇,就越是不安分……
她又想起了那带铁环的皮带,那伸手不见五指的大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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