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好像想将上面的某种看不见的东西扣掉似的。
似乎是说累了,曾?捶纪蝗煌a讼吕矗?问讯室内陷入一片安静。
意外的安静让卢苓韵抬起了头,她好似无意地瞟向了桌面的几组素描。受到卢苓韵的影响,刘小姐也从墙面收回了目光。冷不防的,屋内的五人在那瞬间对视在了一起。
“女孩子家家的,怎么就不爱惜爱惜自己呢?”也不知道是出于怎么一种心理,年纪足足比卢苓韵大了一轮的曾?捶迹?突然扔出了这么一句话。
卢苓韵停下了挠手腕的动作:“不爱惜自己?”翘起的半截眉毛带着那扮鬼似的眼妆,不知为何,竟然凝聚成了一种嘲讽的意味,只是不知那嘲讽的对象是谁。
似乎是见着有了突破的迹象,曾?捶加攵?硕对视了一眼。
“一个女孩,独自一人在这城里讨生活,的确也不容易。但比起这个,总是有别的更好的、爱惜自己的活法的。”董硕微微将身子向前一倾,语重心长地说了这么一句。
“更好的活法?不爱惜自己?”卢苓韵也放下二郎腿,将半个人靠在了桌子上,像是随时准备扑到似的,“警官您与其问我们怎么不爱惜自己,咋不去问问这天底下的男的,为什么管不好自己的腿?”犀利的目光停在了董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