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记录一下,之后复查按时去就行。”
董硕回头认真地看了卢苓韵一眼,一如既往清澈的目光中,也不知藏着些什么情绪与念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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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小时后,卢苓韵又一次回到了市公安局四楼的问讯室里。
“所以,”提问的人是佘锐,“你是觉得自己快癫痫发作了,不想在车上发作,所以才匆匆忙忙找了个洗手间?”
“嗯,我一般发作前,都会四肢发麻眼睛犯花什么的。”卢苓韵的表情很是无辜。
“那为什么听司机说,你是捂着肚子下去的?”
“不说我是急着去洗手间,难不成我要说我快羊癫疯了?”微微发白的嘴唇一抿,外加上那透着些疲倦与无奈的目光,卢苓韵用实力演示了什么叫做“委屈巴巴”。
“……”佘锐向一旁的董硕投去了求助的目光。
董硕在心底叹了口气,“但你去的洗手间并不是距离大门最近的那个。”
“我发作前眼花啊,能找到个厕所进去就不错了。”
董硕摁了下手中的圆珠笔,“……行,就这样吧,你如果想起了什么,记得第一时间联系我们,多谢配合。”说完,关掉了夹在肩章上的执法记录仪。
又转头对佘锐说:“时间不早了,你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