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问我,我这么做,不怕被打吗?我傻乎乎地回答,‘不怕啊,爸爸怎么会打我’。然后,她就不笑了,之后的一整天,她都没再说一句话。”
“然后,就又到了晚上,那混蛋又随便找了个茬,挨个把全家人都吼了个遍,把我吼进了房间。那晚进了房间后,很快就又响起了皮带抽人的声音,我妈的哭声,我爷爷的阻止声。我当时自以为自己是个小英雄啊,觉得既然姐姐怕挨打不敢去阻止,那就我一个人去呗。于是我就一边哆嗦着一边打开了那扇门,我看见……我只看了一眼就躲回去了,因为……”
邹祥平整个人都抖了起来,他抠住了桌角,“那个抱着脑袋躺在地上,被那混蛋使上了全身力气连抽带踹的,是我姐姐。”
一滴泪从大男孩眼角流下,片刻的安静将二人笼罩。
“我知道她身上有伤的,一直都知道。因为家里穷,在室内,无论冬天夏天,她都只穿了件我爸穿剩的背心。我一直以为那是干活弄的,所以我觉得干农活很恐怖,经常仗着那混蛋对我的偏爱,能不去就不去,即便去了也只是在旁边看着她干而已,连卷起裤脚下到田里都嫌脏。但我却从没想过……”
“那混蛋打她打得那叫个狠啊,就像不是他亲生骨肉一样。听说,他以前发泄的时候,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