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向,眉毛颤了一下。
“……刚才谢谢啊。”捡起糖后,卢苓韵后知后觉地道起了谢。
“唔。”董硕已经收回了刚才的表情,剥了个糖塞进嘴里,看着卢苓韵的一副“多大的人还随身带糖”的质疑,挠着后脑勺解释了起来,“我爸以前吸烟,当初为了让他戒烟,我就随身带着咖啡糖,烟瘾上来了,给他一个,后来慢慢就养成习惯了。”现在这种习惯,反倒成了种念想。
“嗯。”卢苓韵好像有些心不在焉。
“我那时候不知道,还总是怪他没毅力,直到学了以后才明白,戒烟是真的不容易,它需要的不仅仅是毅力而已。烟瘾发作时的折磨,其说是心理上的,更多是生理上的,烦躁、失眠、厌食、呕吐、疼痛什么的,一般人也受不了。”玩着手中的糖纸,“现在想起来,觉得他能把烟戒了,也挺伟大的。”
“……伟大?”卢苓韵意识到了些什么。
“对了,刚刚追着你问的那人是什么来历?看有着记者证来着。”不知道是不是有意的,董硕换了个话题。
“说是个叫什么做《乱语》的公众号的编辑。”
“啊,《乱语》。”
“嗯?知道?”卢苓韵的兴趣来了。
“是个挺烦人的公众号,订阅量很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