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钟玉翘起了嘴角。
“不,”卢苓韵的目光是无比冷静的,就好像钟玉从头到尾的言语刺激,都只是打在了一团棉花上,“先不说我和沈教练的关系最多只是互相知道姓氏而已,申诉结果根本不可能是裁判长一个人说了算的。”
“你说这一切都是我为了夺冠而故意设计的,我是故意被砸的,按照你的逻辑,我的大脑还是超级计算机不成?从接力棒飞出到砸到我才零点几秒?我能一边冲着刺,一边还做个这么复杂的算法,确定了被砸中后不会脑震荡,能率先压线,还能保证申诉成功?”
“至于那睁不睁眼静躲不躲的问题,你自己都说了,那是通常人的应激反应,但人与人总是不同的,通常中也总是有例外,不是吗?如果我真是个为了三连冠能牺牲自己脑袋的人,我还拒绝省队的邀请干啥,吃饱了撑着,欠砸?”说完,转身就打算走,却被钟玉一个巴掌抓住了。
“呵,狡辩,狡辩不过就逃吗?自己做的事,自己都不敢承认?既然不敢承认,又为什么有勇气去做?现在知道后悔了?想去自欺欺人地弥补了?用错误去填补错误……”
“你到底够了没!!”听墙角的董硕终于忍不下去了,他一个箭步跨到两人中间,拍开了钟玉抓在卢苓韵手腕上的手,借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