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袭还行,正面来,就这点能耐。”
“哦?是吗?”许军锐又上了点力,使得从卢苓韵额头上流下的汗珠已经在桌面聚成了小水窝,“你从你外公那儿什么都没继承?”
“外公?”卢苓韵的眼皮一跳,“我能从他那儿继承什么?他自己都穷到得喝西北风了。”
“哦,原来你什么都没继承。那行,是我一直以来误会了。本来以为卢叔是将继承人交给了我,没想到,交给我的只是个啥都不会毛孩子。本来以为你是憋了六七年后终于憋不住,打算找我一问究竟了,没想到你是啥都不知道,瞎碰的。亏我还辛辛苦苦琢磨了好久该怎么回答你呢。”
一问……究竟?
“你到底知道多少?”卢苓韵用着蛮力抬起了点脑袋,眼睛死死地盯着许军锐。
“怎么也比你知道的多吧?”许军锐耸了耸肩后,松手了,“既然啥都不知道啥都不会,那就算了。”
左臂上的力道一松,卢苓韵便大喘气地瘫在了桌上。许军锐好似贴心地用脚将椅子一勾,正好让卢苓韵坐在了上面。
他将手搭在了卢苓韵那还僵硬着的左肩上,微微用力:“放心,对你下手我还是有分寸的,没脱臼,但之后可能会有点肿,回去让你莎姐帮你敷敷就好了。至于异事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