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目前我只能说这么多,毕竟还不确定你是不是那第一个‘第二’呢。”
“……你要怎样才能确定?”卢苓韵又问。
“当然是眼见为实。”许军锐答道。
外公说过,除了他外,谁也别信。那么意思就是说,他,许军锐,是可信的……吗?
卢苓韵闭上了眼睛,将被纸张割伤的食指摁在了凳子腿上。“进,极限。”她在心底念道。
哐――
整个铁质的椅子腿在短短的零点几秒内,变锈变脆,在卢苓韵那算不上重的体重下,竟瞬间化作了灰。少了一条腿的椅子失去了平衡,而卢苓韵的左肩也就顺势逃离了许军锐的魔爪。
可还没等她快活上半秒,许军锐那像老虎钳似的手,就又锁在了卢苓韵的肩膀上。她以同样的方式一脑袋砸在了桌面上,这不过,这次被扭向奇怪方向的,是她的整个右肩膀。
“还不错。”许军锐一脚踢开了椅子,“但还差得远。”
“……你要的眼见为实已经见了。”忍着这次是右胳膊的痛,卢苓韵咬牙切齿地说。
“但你没拿到我的吊坠啊。”许军锐的口气像是在说“你怎么能不知道椅子有四条腿”一样理所当然。
“……”少有的,卢苓韵的额头上竟然暴起了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