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谢谢您的配合。”
董硕和佘锐就这样一趟空跑地又回到了车里。
“拿去让他们先私下里查查,”车里,董硕将一根不知道从哪儿变出来的头发递给了佘锐,“看能不能确定死者身份。”
“是!”佘锐连忙掏了个证物袋,将头发装了进去。
“他妻子是长发,所以这么短的应该是他的没错,但也不能排除是客人的,所以只是拿来非正式判断一下,记着别写进报告,也别当做百分之百准确,真正的身份还是得等陈子创的配合。”董硕又说,“对了,陈家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呢?都不在本市?”
“好像都在西翠。”
“别‘好像’,去确认一下。一根树上吊死可不行,”董硕说,“还有,联系一下西翠市局,直接从那边入手也是个办法,反正基因鉴定哪儿都能做。”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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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台画着画的苏愿突然站了起来,卢苓韵也本能般的向她看了过去。
这人不对劲。卢苓韵的直觉告诉她。
只见苏愿慢悠悠地走到了没有防护栏的楼顶边,有些失魂地站着。午后的风吹乱了她的头发,她伸手拦住了挡在眼前的刘海。从卢苓韵坐着的角度望去,有些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